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帕攻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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卡佩/帕佩 | 残酷游戏(1)

黑帮AU

卡佩/帕佩


warning!渣攻帕帕




1


佩利不打女人,也不打帕洛斯。因此他看到帕洛斯跟女人一道躺在床上时,只是血红了眼睛,用力一脚踹在门上,将金属门踢出凹陷。


“婊子!滚出去。”


女人吓呆了,穿着裙子,上衣来不及扣好便跑出去。帕洛斯站起来,白衬衫挂在身上,眨着眼睛看佩利。


“好狗狗,”他说,“我,我可以解释。”


“这次你他妈的又怎么解释,帕洛斯?你没喝醉,她没嗑药!”


帕洛斯揉了揉鼻子。“在那之前我想要你知道,我爱你,只爱你一个……”


他的声音那样甜蜜,清晰。仿佛带有磁力,听上去舒服得不得了。


帕洛斯曾用这把嗓音在法庭上给佩利脱罪,那是他们第一次见面,娇小的白发律师穿三件套,佩利穿橘红囚服,鼻子上带着血痂。


休庭后帕洛斯笑眯眯走向他,给法警塞了两张钞票,之后掏出雪白麻纱手绢,擦干净佩利的脸。


“好狗狗。”他说,“雷狮老大带来问候,再过一星期你就可以回家了。”


他说得一点不错。一周后,佩利从监狱出来,见到帕洛斯车停在外面。那是辆低调的小车,帕洛斯探出头来,请他坐副驾驶。


“你,”佩利上上下下打量他。“刚加入的?”


“是,我是念过斯坦福的律师。”帕洛斯白细的手搭在方向盘上,用哄孩子口吻说。


佩利挠了挠乱糟糟的金发。


“卡米尔也是斯坦福的!”


“正是。我们不是同学,但是他同学介绍我加入。”帕洛斯半真半假地说,“我因为太强被业界排挤,发现自己更擅长打黑帮官司,给你这样的落水小狗伸竹竿。”


“嘿!我才不是落水小狗。”佩利抗议。


“是是,佩利先生是了不起的大狗。”


佩利瞪着帕洛斯。白发男人意态悠闲。佩利相信自己看上去极不好惹,弄不清为什么有人第一次见面便喊他是狗,似乎还没做好挨揍准备。


不过,说来古怪。确实,他不想揍帕洛斯。


他们一个月后上床了。帕洛斯厉害得像被开过光,佩利十七岁以后还没哭过,第一次哭在帕洛斯床上。


但什么都会变。佩利钝胎,他甚至不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事情就变成这样了。


帕洛斯的高级公寓陈设泰半被佩利砸烂过。自从佩利砸扁一件达利雕塑,帕洛斯家中的艺术品就都变成复制品。


帕洛斯坐在床边,白发凌乱,睁着眼睛看佩利发火。然后他掏出烟。——连烟,他都抽佩利也最喜欢的品牌,诱惑佩利看到他就吻他。


“狗狗,累了吧?真是有精神,你心里清楚,街上那些女人怎比得上你。”帕洛斯笑着,递过烟盒,“歇一会儿吗?”


之前数次,佩利脑中似乎已经数千次,他总是颤抖地抬手,接过那根烟。像在沙坑里玩耍的大狗,把脑袋扎进沙里,假装刚刚那张床上什么都没发生过。


佩利盯着那根烟。他双臂垂下,拳缝滴出血。


帕洛斯从没管过他受伤,因为他过三天总会活蹦乱跳。


然后他将那根烟挥落地上,抬手抹了把额前的金发。


他额上、太阳穴、颈侧的血管都在跳,跳得仿佛伤口上的血管那样。佩利自己就是六尺三寸长的血淋淋伤口,如果现在不治疗,永远都治不好了。


“……帕洛斯。”佩利说,“我不抽烟。我不会再来了。”


他转过身,走到门边,推开门。楼梯间传来杂沓的脚步声,他没坐电梯,帕洛斯住二十二层。


帕洛斯坐在原处。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了,他才从地毯上捡起那根染着佩利血的烟。



2


佩利走下二十二层,满身粘腻的汗水。他瘫倒在驾驶座上,喘息着,才发现双手发抖。


更多汗水渗进伤口,握住方向盘上一阵剧痛。


但这没什么。佩利混乱地想,没有帕洛斯,他也不会死。他在遇到帕洛斯前还活了那么久,虽然那时在怎样活,他已经不记得了。


他咳嗽一声。车载电话亮起,是卡米尔来电。


“佩利。你去找帕洛斯了?”


佩利没精神问卡米尔是怎么知道的。卡米尔知道什么都不奇怪。


“嗯。”


“怎么了?”卡米尔问。他冷静陈述,“你听起来很糟。”


“老子甩了帕洛斯。让他以后爱睡谁睡谁。我想去散趟心,卡米尔,近期老大在国外有事要办吗?”


“哪能说有就有。”卡米尔说,“我帮你问。”


“卡米尔,”佩利感动。“你在忙吗?出来,喝一杯什么。”


卡米尔为难,“我在陪大哥吃饭。”


佩利用力拍方向盘,汽车发出巨大喇叭声,震动一整条街。


“卡米尔!你得阻止我给帕洛斯那混蛋打电话!”


“你好麻烦啊。”卡米尔有点被吓到似的抱怨,“半小时后在羚角酒吧见面,那之前,别犯傻。”


“……”


卡米尔警惕地,“佩利?”


还是没声音。许久,卡米尔的声音幽幽再次响起。“你哭了吗?”



TBC.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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